“你小子这是走了什么运,天上竟然掉下来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。”
“真让人好生羡慕。”
“看那磨盘,好生养得很呐。”
简雅的农家小院,村里的乡亲正在调侃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。
年轻人一身大红色喜袍,满脸书卷气,此时心中正苦笑不止。
几天前,他刚刚考公上岸,转头就碰上了牛头车,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这种地方。
林默,二十岁,父母双亡。
早几年过了府试,成了秀才。
家道中落后,靠卖字画糊口,日子紧巴巴,时常徘徊在饿与半饱之间,茴香豆都得来回嚼几遍。
原主几日前遭了闷棍,险些丧命,林默便是在那时鸠占鹊巢。
郎中诊断说是撞了邪祟犯了煞,得冲冲喜才能保平安。
一个穷困潦倒的秀才,又哪能讨的到媳妇冲喜。
不料天无绝人之路,好巧不巧,在林默心生绝望之时,一位美人竟真从天而降,不偏不倚,砸在了他的床上。
今日,就是两人的大婚之日。
说是大婚,其实不过是个形式,走个过场。
两人皆无亲无故,拜了天地,请乡亲们乐呵一番,便算礼成。
新娘子名叫白清浅。
为何突然出现在林默房间她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此刻,白清浅身着喜袍,艳光逼人。
一双明媚杏眼水波盈盈,衬着高挑丰腴的身姿,杂糅出一种独特风情。
如果非要一句话形容,那就是——少女身段蕴着少妇风韵,少妇风情里透着少女清纯。
这般姿容,于这偏僻小村,简直是降维打击,怕是公主也难及。
谁家能讨得这样的婆娘啊。
等众人全部离开,小院里的酸味仿佛还未散尽。
林默的住宅在村子最东头,有些偏僻,却胜在清净。
门前流水声潺潺,屋后青山如屏障,一看就是风水上佳之地。
“这栋宅子应该能值不少钱。”
几天的时间,彻底消化完记忆,林默也接受了现实。
既来之则安之,开局似乎...还算不错。
父母双亡,青砖瓦房,秀才身份,和那正等自己洞房的美娇娘...虽然不是天胡,却也远远跟天崩扯不上干系。
原主寒窗苦读多年,底子扎实,若能参加科举,考个举人应非难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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