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床之上帐幔低垂。
一夜的温存，让夏无双浑身的筋骨都透着一股舒泰。
秦霜不像陆晚晴那般婉转，也不像柳如是那般娇媚。
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凛冽和紧绷，仿佛一张拉满了的弓。
而征服这张弓的过程，带来的成就感远非寻常。
尤其是当那张弓在他身下彻底放松化为绕指柔时，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臣服与依赖。
这感觉比单纯的肉体欢愉要上头得多。
翌日清晨，夏无双神清气爽地起身。
秦霜早已穿戴整齐，一身青色宫装英气逼人，只是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和眼角那一丝初经人事的娇羞，让她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，多了几分女人的味道。
她为夏无双更衣，动作依旧麻利，只是指尖偶尔的触碰会让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一下。
“安院的事，照旧。”夏无双看着铜镜中的自己，淡淡开口。
“是。”秦霜的声音有些微的沙哑。
“朕昨晚说的不是醉话。”夏无双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。“安院，就是你的家。朕，就是你的倚靠。”
秦霜的身体一震，眼眶微微泛红。
她没有说话，只是屈膝行了一个万福。
这个礼比昨晚那个军礼要柔和得多。
夏无双用过早膳，没有在安院多做停留。
回到澄心殿，赵高早已带着几个小太监候着。
“陛下。”
“嗯。”夏无双坐到御案后，拿起一本奏折。
是李刚送来的关于午门斩首的后续。
大理寺卿在奏折里写道，京中风气为之一清，百姓交口称赞，高呼陛下圣明。
夏无双只在末尾批了两个字。
“阅。赏。”
杀贪官百姓叫好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要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，他还当什么皇帝。
他放下奏折，看向一旁侍立的赵高。
“赵高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传朕旨意。”夏无双的声音很平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赵高连忙躬身，竖起了耳朵。
“朕决定，启动工业革命。”
工业革命？
赵高脑子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这是个什么东西？
听着倒像是工部的事。
夏无双没有理会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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