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爷刘海忠坐在老旧的藤椅上,望着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枣树发呆。
秋风卷着几片枯叶从窗前掠过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老伴在厨房里擀面条,擀面杖敲击案板的声音单调而沉闷,就像他们这些年来的生活。
这是刘光天和刘光福离家出走的第三个月。
几年前大儿子刘光齐带着媳妇搬去了石,如今两个儿子留下封信就没了踪影。
现在家里只剩下老两口,空荡荡的三间瓦房显得格外冷清。
以前刘海忠最骄傲的是有三个儿子,尤其是对比起易中海,现在三个儿子都离开了,真是讽刺啊。
刘海忠不会考虑自己的养老问题,毕竟他手里面有钱,心里不慌。
作为多年的7级锻工,刘海忠的存折还是很厚的。
而且未来还有退休工资。
不对,还有千辛万苦从聋老太太那里谋划来的房子,如今看来真的成为了笑话。
"吃饭了。"老伴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打卤面走进堂屋。
一大爷刘海忠慢吞吞地挪到饭桌前,看着碗里飘着的几片肥肉,突然想起刘光福小时候最爱吃他带回来的猪头肉。
可是自己好像很少给他吃过,为此甚至没少打他。
炒鸡蛋都没得吃,还想吃猪头肉?
"今天厂里老张问我,光福有信儿没有。"刘海忠挑起一筷子面条,声音有些发闷。
老伴的手顿了顿,"你怎么说的?"
"我能怎么说?就说孩子在外面打工,忙。"刘海忠把面条吸得呼噜响,"总不能说儿子跑了,找不着了吧?"
厨房里的水龙头似乎没关紧,滴水声在沉默中格外清晰。
老伴低头吃着面,刘海忠看见她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。
夜深人静时,刘海忠常常睡不着。
他想起刘光天十五岁那年,因为偷看女厕所被他吊在房梁上打;想起刘光福中考落榜后,他当着邻居的面骂儿子是废物;现在想来,自己真的做错了。
"棍棒底下出孝子",这是刘海忠从父亲那里学来的道理。
他父亲是这么教他的,他也这么教儿子。
可现在三个儿子都走了,这套理论似乎不太灵了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了?
厂里新来的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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