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玉华她站起身,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步,又突然停住,眼里满是急切:“那孩子现在在哪儿?我要去看看他!能不能让我去看看他?东野当年没说名字,只说媳妇是个读过很多书的姑娘…是个大学生呢…他当时这话一出,其他人都笑话他,越编越离谱。(女大学生在当时还是很稀缺的。)”
“他妈妈叫周望舒,档案里写是杭州上城区的,早年是孤女,后来嫁给了一个叫林酬勤的技工,前几年厂里失火没了。”霍劲光把查到的消息说出来,“我已经让小柯去查周望舒的底细了,也给东野发了电报,让他赶紧滚过来把当年的事说清楚。现在还不能声张,一是怕林深接受不了,二是怕影响他在军校的进修——这孩子是个好苗子,大比武拿了三个单项第一,承安说他是这届进修班最拔尖的。”
“好苗子就好,像咱霍家的人。”杨玉华擦了擦眼泪,突然想起什么,声音止不住地发颤,抓着霍劲光的手追问:“他妈妈没了……那这些年孩子不是遭罪了?亲妈没了,继父对他能有多好啊?”
霍劲光脸色沉得能滴出水,扶着她坐下,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气,沉声道:“你别急,还有更揪心的。资料显示,他们在杭州落户后两个月,望舒在杭州第一人民医院生了个闺女。望舒牺牲后,那孩子被林酬勤长期虐待——暗访的人说,姑娘跟林酬勤长得半分不像,十六岁的年纪,看着却跟十三岁似的,瘦得脱了形。”
杨玉华倒吸一口凉气,眼泪“唰”地掉下来:“造孽啊!这孩子是怎么熬到现在的?”
“她自己偷偷报了下乡,特意选了吉林,就想离林深近一点。”霍劲光话音顿了顿,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,压着声音说出自己的判断,“而且,从调查的细节来看——这小姑娘,可能也是我们霍家的骨肉,叫周见鹿。”
“什么?!”杨玉华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震惊,随即被巨大的惊喜裹住,声音都亮了几分,“咱霍家……咱霍家三代都没个姑娘,全是半大小子跑前跑后,如今竟还有个孙女?”可转念想起霍劲光说的虐待,惊喜又瞬间被心疼压过,眼眶红得发亮,抬手抹着眼泪,“十六岁的姑娘被磋磨成那样,得多疼啊……要不我现在就去买票,去吉林看看见鹿这孩子!”
霍劲光闻言,突然低笑出声,点了点她的手背:“刚刚还念叨着要去看周林深,这才多大一会儿,就改主意要去吉林看周见鹿了?还没见面呢,你这偏心也太明显了!”
杨玉华被他点破,也忍不住笑了,带着泪的脸上多了几分羞赧,拍了下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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