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楚清商一边在脑海中疑问,一边看向沈徽之。难不成是因为朝中的事情,话说她今日从宫中回来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沈徽之这里。倒当真是忘了什么。
她刚要起身,沈徽之便一把拦住了她。他似能看穿她的心事。“放宽心,自然不是因为朝堂的事情。而是因为你。”
楚清商惊讶:“我?”
沈徽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,而后去拉被晾到一边的被褥。被褥落下来的那一刻,温暖也随之而来。“再睡一会儿,好不好?”
楚清商却觉得自己不需要再睡一会儿,“我没事。”
沈徽之固执:“那就算是陪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?”
见她迟疑,沈徽之又道:“阿愿,方才不是说了吗?你是来照顾我的,我现在还在养病,就当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?”
楚清商应下:“好。”
两人就这般再度依偎在床榻之上,沈徽之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,没一会儿的工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楚清商倒是不困,但是毕竟答应了沈徽之要来照顾他,索性就躺在他怀里,打量着他的面孔,不得不说这样的沈徽之比着白日似乎又好看了不少。青丝散落在锦被上,眉峰舒展,褪去了平日里对着她的温和笑意,只余下一派安然。呼吸轻浅,唇线柔和,连睡颜都带着几分书卷气的温润。
楚清商没忍住指腹轻轻抚上他的眉骨,鼻峰,顺着去描绘她记忆里沈徽之的样子。她未曾在发现,有她在身边,沈徽之即便是睡着了,可也是笑着的。
当翌日天光大亮的时候,身侧已经早无了那人的身影。这个时候,想必楚清商已经去上早朝了。
沈徽之顺手披了一件外衫,便下了床榻。来到桌案前倒个水的工夫,飞白已经出现在他身侧。话里都是对他的担忧。“公子,你都不知道昨日您突发风寒可是吓死我了。可偏偏您又让小的在这里送小小姐前往林府,这可是吓死小的了。”
沈徽之云淡风轻:“这不都已经过去了了吗?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飞白看着自家公子这样,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。“公子,您费尽心机把小的支走,我听院中的下人说,您又让他们无事不要打扰,说自己喜静。这、说到底是不是因为公主啊?”
他以前怎么未曾发现,自家公子是个这样的人。费尽心机只为引起公主的注意,这种做派倒有些像勾栏女子才会用的手段。不光如此,勾栏女子还会时不时的趴在自家贵人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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