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侍卫完全没有平时潇洒干劲的模样,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——有时候,主子的事情,还是少参合的才好!
刘子风心灵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,“楚楚可怜”地望着刘三吾,道,“爷爷,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?”
刘三吾似笑非笑地说道,“把裤子脱了,我自然告诉你做什么?”
“是要打我板子么?!”刘子风试探性地说道,“爷爷,你要真想打我,我绝对不会反抗的,可是,脱裤子还是免了吧!”
“你还有完没完!快把裤子脱了,再不脱,我就让云峰和刑无忧进来帮你!”刘三吾脸色又是一沉。
刘子风嘟囔着嘴,口中念念有声,也不知道他在嘀咕着什么,在“强权”的“压迫”之下,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将裤腰带解开,将外裤脱了下来。
刘三吾伸手指着刘子风那条贴身亵裤说道,“把那条也脱了,快点!”
刘子风哭丧着脸,声音拔高了三分,道,“爷爷!你怎么说也要给我留点尊严,要做什么你就做吧,头可断,血可流!这条裤子!不能脱!”
刘三吾咧嘴一笑道,“瞧你那样!你这兔崽子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见过,现在居然还害羞了!”他戏谑地看着刘子风,旋即叫道,“云峰,刑无忧……”
“别别……”刘子风连忙出声阻止,“咬牙切齿”地说道,“你……够狠……我!脱……”
在刘三吾的注视之下,刘子风硬着头皮,缓缓地将贴身亵裤脱了下来,可怜的小兄弟在“寒风中瑟瑟发抖”,刘子风迅速地用双手保护好重要部位,避免“春光外泄”。
刘三吾瞄了一眼,嘴角勾起一丝怪异地神色,这一丝笑意更让刘子风胆战心惊,好在刘三吾也不多看,只是扭头四顾,似乎像是在找什么,旋即眼睛一亮,几步走到书桌前,伸手拿起一根粗大的狼毫笔!
“干……干什么?!”看到刘三吾拿着一根粗大的狼毫笔满脸凝重地走了过来,刘子风被吓得踉踉跄跄地连退了好几步,天哪,这……这怪老头不会是有什么**倾向,自己那玩意不行了,却想要用笔头#@#@¥吧!
“站着别动,”刘三吾喝道。
刘子风眼珠子乱转,正式考虑是否要先打晕这老头再说!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立刻就被他否决了,有云峰和刑无忧在外面,只要这怪老头一声叫唤,自己的完蛋。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变成4P……
***,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难道今天我的清白就要丧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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